言与书继续做饭,没有理会临晋宴,临晋宴也不生气,只是站在一旁看着他。
过了一会儿,言与书将做好的饭菜端到餐桌上,言与书冷冷地瞥了临晋宴一眼,扔给他一双筷子。
临晋宴接过筷子,坐下开始吃饭,他一边吃饭,一边偷偷观察言与书。
言与书没有理他,自顾自地吃饭,他吃饭的动作很优雅,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一种高贵的气质。
临晋宴放下筷子,伸手握住言与书的手腕,他看着言与书,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,说:“老公,尝尝这个。”
临晋宴将一块肉夹到言与书碗里,嘴角微微上扬,言与书看着碗里的肉,眉头微皱。
言与书不喜欢吃肥肉,尤其是猪肥肉。
还包括刚刚临晋宴叫的那句老公。
言与书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地拿起筷子,将那块肉夹起来,放进嘴里,言与书咀嚼了几下,眉头皱得更深了。
言与书将肉吐在纸上,包起来,丢进垃圾桶,擦了擦嘴,一脸嫌弃,“你故意的?”
临晋宴知道言与书不喜欢吃肥肉,还给他夹肥肉,分明是在挑衅他。
临晋宴看着言与书生气的样子,忍不住笑出声来,他笑得前仰后合,丝毫没有注意到言与书越来越阴沉的脸色。
超了。
言与书将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,站起身,转身就要离开。
临晋宴见状,连忙起身,一把拉住言与书,将他按在墙上。
言与书被临晋宴禁锢在怀里,动弹不得,言与书冷冷地看着他,眼神中充满了愤怒,说:“怎么?最近总是招惹我?”
临晋宴看着言与书生气的样子,不但没有生气,反而觉得有些帅气,他凑近言与书,轻声说道:“生气了?”
临晋宴凑近言与书,吻住他的唇,他的吻霸道而强势,不给言与书任何反抗的机会。
言与书推开他,低声骂了句 “艹”。
言与书抬手就是一巴掌 。
天生力气大,这一巴掌下去,临晋宴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,他没生气,反而握住言与书的手,放在自己的脸边,说:“老公~你手好香。”
言与书有些无语,这家伙怎么还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,他用力抽回手,冷冷地看着临晋宴。
临晋宴揉了揉脸,凑近言与书,说:“老公,我脸疼。”言与书听到这话,更加无语了,这家伙怎么还撒娇了。
言与书不想理他,转身就走,临晋宴一把拉住他,将他按在墙上。
临晋宴看着言与书,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,说:“老公,别生气了。”他伸手抚摸着言与书的脸颊,轻声说道。
言与书抬手打掉他的手,冷冷地说:“别碰我。”临晋宴见状,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。
临晋宴突然凑近言与书,在他耳边轻声说道:“你确定要一直这样?”
言与书微微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,一把推开临晋宴,言与书皱着眉头,冷冷地说:“你什么意思?”
临晋宴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,说:“没什么意思,只是提醒你一下,你现在的行为,已经超出了我的容忍范围。”说完,他抓住言与书的手,将他拉进房间,甩在床上。
言与书被摔得有些懵,他刚想爬起来,就被临晋宴压在身下。
言与书反应过来,抬手就是打他,说:“滚!不做!”
临晋宴抓住他的手,按在枕头上,说:“今天我们不做别的。”他的手顺着言与书的手背向下滑去,握住他的手腕。
言与书感觉手腕上传来一阵冰凉,低头一看,临晋宴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条银色的链子。
言与书瞳孔骤缩。
言与书想要挣脱,却发现临晋宴的力气出奇的大,言与书怒视着他,说:“临晋宴!你他妈发什么疯!”
他爆粗口了。
临晋宴没有说话,只是用链子将言与书的手腕和床柱绑在一起,他看着言与书,语气平静:“别动,我只是想和你聊聊。”
言与书看着手腕上的链子,眉头紧皱,他用力扯了扯,发现链子很结实,根本挣脱不开,言与书抬头看向临晋宴,冷冷地说:“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临晋宴没有回答言与书,只是自顾自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,言与书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。
言与书想要挣扎,却发现自己的腿也被绑住了,言与书脸色铁青,语气冰冷:“临晋宴,你他妈疯了吗?我说了今天不做!”
临晋宴抬起头,看着言与书,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,说:“老公,你别急。”他伸手解开言与书衬衫的扣子,露出他白皙的锁骨。
言与书脸色铁青,他看着临晋宴,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,言与书从来没有想到临晋宴会这样做,他以为临晋宴至少会尊重他的意愿。
临晋宴伸手抚摸着言与书锁骨上的牙印,眼神中闪过一丝痴迷,他俯身凑近言与书,在他耳边轻声说道:“老公,你好香。”
言与书气得浑身发抖,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,他原以为临晋宴只是脾气差一点,没想到竟然是个变态,言与书咬着牙,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。
临晋宴伸手解开言与书的腰带,凑近他耳边,说:“老公,你猜猜看,我接下来会干什么?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挑衅。
言与书没有说话,只是冷冷地看着他,眼神中充满了厌恶,临晋宴见状,轻笑一声,说:“你猜对了,我就告诉你。”
言与书脸色阴沉,咬牙切齿:“你他妈……我只知道你接下来会死。”
临晋宴轻笑一声,伸手解开言与书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,说:“老公,你生气的时候真可爱。”他俯身凑近言与书,在他耳边轻声说道:“不过,我可舍不得死呢。”
临晋宴伸手解开言与书的腰带,将他的裤子往下拉。
言与书脸色铁青,他想要反抗,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无法挣脱,言与书怒视着许临晋宴,语气冰冷:“临晋宴,我警告你,别乱来。”
临晋宴没有理会言与书的警告,他伸手抚摸着言与书白皙细腻的肌肤,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渴望。
临晋宴俯身凑近言与书,在他耳边轻声说道:“老公,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。”他的呼吸喷洒在言与书的耳边,言与书顿时感觉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言与书强忍着心中的厌恶,开口道:“临晋宴,你他……你要是敢碰我,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。”
言与书语气冰冷,眼神中充满了杀意,言与书从来都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,他性格刚烈,敢爱敢恨。
临晋宴伸手捏住言与书的下巴,强迫他看着自己,临晋宴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戏谑,“老公,你舍得吗?”
言与书看着他,突然掉下一滴泪。
临晋宴愣住,他没想到言与书会哭,他连忙伸手擦去言与书脸上的泪水,语气变得慌乱:“与书,怎么了?怎么哭了?”
临晋宴拿起纸巾,轻轻擦拭言与书脸上的泪水,他心中充满了愧疚,他不知道言与书为什么会突然哭起来。
言与书没有说话,只是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,言与书很少哭,即使受了再大的委屈,他也不会掉一滴眼泪,言与书从来都是一个人扛下所有,他习惯了一个人承担所有。
临晋宴慌了,他伸手抱住言与书,“别哭了,好不好?”他轻轻拍打着言与书的后背,语气温柔:“是我不好,是我错了。”
他赶紧伸手去解那条铁链。
临晋宴的动作很粗鲁,他用力扯开铁链,然后扔在地上,言与书跪坐在地上,双手撑在地上,他低着头,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脸。
临晋宴伸手将言与书从地上拉起来,抱在怀里,他能够感受到言与书的身体在微微颤抖,言与书的身体很凉,像是失去了温度一般。
他连忙拿起旁边的毯子给言与书盖上。
临晋宴有些不知所措,他只能紧紧地抱着言与书,希望能给他一些温暖,他突然意识到,自己可能真的伤害到了言与书,他突然有些后悔,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。
临晋宴小心翼翼地扶起言与书,将他抱到床上,他轻轻地抚摸着言与书的脸颊,想要……说些什么,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言与书没有说话,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,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,像是没有焦点一般,言与书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恍惚中回过神来。
临晋宴轻轻拍了拍言与书的脸颊,说:“与书,醒醒,别吓我。”他有些慌乱,他不知道言与书是不是被吓傻了。
临晋宴起身,走进浴室,他拿起毛巾,沾湿后,走出浴室,蹲在床边,擦拭着言与书的脸颊,他想要给言与书一些安慰,言与书却一把推开他。
临晋宴被言与书推倒在床上,言与书趴在他身上,拳头不停捶打着他的腹部,言与书没有说话,只是用这种方式宣泄着自己的情绪。
临晋宴没有反抗,也没有躲闪,他任由言与书发泄着自己的情绪,他能够感受到言与书心中的痛苦,他觉得自己欠言与书一个道歉,言与书捶打了一会儿,慢慢停下,趴在临晋宴身上,默默地流泪。
临晋宴伸手搂住言与书,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,他能够感受到言与书身体在微微颤抖,言与书颤抖着说,将头埋进临晋宴怀里,“我想我妈妈了……”
临晋宴轻抚着言与书的头,安抚着他,说:“想妈妈了就大声哭出来,我会陪着你的。”他感觉到言与书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。
可为什么要丢下我……
为什么不要我了…
临晋宴沉默着,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言与书,他只能紧紧地抱着他,给他一些温暖,言与书趴在他身上,低声抽泣着。
临晋宴知道,言与书一定很委屈,他从来没有见过言与书这个样子,言与书一直都很坚强,他很少会哭,言与书一直都是一个人,默默地承受着一切。
临晋宴抱起言与书,走向浴室,他轻轻地将言与书放在浴缸里,打开花洒。
言与书愣愣地看着临晋宴,他没有说话,只是任由临晋宴帮他清洗身体。
临晋宴帮言与书洗完澡后,用浴巾将言与书擦干净,然后将他抱到床上,盖好被子,言与书躺在床上,静静地望着天花板,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,言与书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一般。
临晋宴坐在床边,他看着言与书,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,他伸手摸了摸言与书的脸颊,轻声说:“对不起,我不该那样对你。”
言与书没有说话,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,他似乎没有听见临晋宴的话,又或者,他根本就不在意。
临晋宴有些不知所措,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,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言与书,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言与书开心起来。
言与书将头埋在临晋宴的怀里,泪水打湿了他的胸口。
临晋宴轻轻地抚摸着言与书的后背,想要给予他一些安慰,言与书在临晋宴的怀里,无声地哭泣着,他的眼泪似乎永远也流不完。
言与书哭了很久,终于哭累了,他渐渐停止了哭泣,只是静静地靠在临晋宴的怀里,闭上了眼睛。
临晋宴低头看着怀里的言与书,心中充满了怜惜,他轻轻地抚摸着言与书的脸颊,想要给他一些温暖,言与书已经睡着了,他的呼吸很轻,很慢。
我想要自由,想要临晋宴…想要多多的爱…
言与书的泪水滑落,落在临晋宴的胸口,临晋宴低头看着他,轻声说:“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,只要你开心。”他突然觉得言与书有些可怜。
但他好像一直这么认为。
临晋宴将言与书紧紧拥入怀中,他发誓,他一定要好好守护言与书,他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言与书,包括他自己。
他低头吻了吻言与书的额头,轻声说:“对不起,是我错了。”他不知道言与书有没有听到,但他希望言与书能够原谅他。
临晋宴抱着言与书一夜没睡,他担心言与书会做噩梦,他一直守在言与书的身边,直到天亮。
天亮后,言与书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躺在临晋宴的怀里,他愣了一下,然后猛地推开临晋宴,坐起身来。
言与书起身,拿起衣服,胡乱地套在身上,他不敢看临晋宴,只是低着头,快速地整理好衣服。
言与书整理好衣服后,准备离开,他走到门口,手放在门把手上时,停下脚步,他背对着临晋宴,轻声说:“昨晚的事情,对不起。”然后开门离开。
临晋宴呆呆的站在那,自言自语:“为什么我们在一起了还是那么冷淡了…”
他不明白,为什么言与书总是对他冷淡,明明他们已经是爱人关系了,可言与书还是那么冷漠,他不知道言与书心里在想什么。
他记得言与书曾经说过,他们之间只是因为利益关系才在一起,可他明明感觉到,言与书对他是有感情的,他不明白,为什么言与书总是对他忽冷忽热。
好奇怪…
为什么爱一个人不能大胆的…
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,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惆怅,他突然觉得,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。
——过了几天,他们回国了。
穆池和陆烨比他们早回来。
穆池和陆烨回国后,临晋宴和言与书也回国了,他们回到国内后,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,但临晋宴和言与书之间,却多了几分微妙的气氛。
不想玩,不想难过。
临晋宴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粘着言与书,言与书也依然保持着冷漠的态度,他们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种无形的隔阂,让他们之间变得有些疏远。
言与书依旧如往常一般,对临晋宴保持着一份疏离的礼貌,临晋宴也尽量避免与言与书单独相处,因为他们之间似乎已经没有了往日的亲近。
这种微妙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,让临晋宴感到有些烦躁,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,也不知道如何去改变这种情况。
他们回到家,庄律就给临晋宴打来电话。
接通电话,庄律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,“臭小子,终于舍得回来了?你再不回来,我还以为你要在新加坡定居了呢!丞务调查的如何了?”
临晋宴把丞务集团的情况和庄律说了一遍。
庄律听完后,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这么说来,这个丞务集团确实有些问题,不过目前还不足以构成威胁。你先别轻举妄动,等我消息。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。
临晋宴挂断电话后,言与书坐在一旁,低头玩着手机,言与书似乎对他们的谈话毫无兴趣,只是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手机。
临晋宴看着言与书,心中有些失落,他觉得自己和言与书之间,似乎变得有些陌生了,他试图找些话题,但言与书总是兴趣缺缺。
临晋宴放下手机,叹了口气,他突然觉得,也许他们之间真的需要好好谈一谈了,言与书察觉到临晋宴的情绪变化,抬起头看向他。
言与书抬头看向临晋宴,言与书的眼神很淡,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临晋宴犹豫了一下,开口说道:“与书,我们是不是……有些疏远了?”他小心翼翼地问,生怕惹言与书不高兴。
言与书愣了一下,随即恢复平静,他垂下眼眸,避开临晋宴的目光,说:“没有,只是有些累了。”说完,便站起身来,准备离开。
临晋宴伸手拉住言与书,说:“我……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”他紧紧握住言与书的手腕,不让他离开。
言与书停下脚步,沉默了一会儿,他轻轻抽回手,淡淡地说:“真的没什么,我只是有些累了,想休息一下。”然后转身离开。
那算了。
——我的无力成为了我的败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