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巴最后湿漉漉的,没人知道到底怎么变成了那样。
江寒春觉得自己的体力好了很多,至少不会半途晕过去,不但如此,似乎自己的脸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。
他照着镜子,两只手在脸上摸了摸,感到有些奇怪。
“哥,你记不记得我上次刮胡子是什么时候?”
“半个月前啊。”
程无漪抓着他的脚踝:“抬腿。”
江寒春听话地抬了起来,一块温热的毛巾在大腿上擦过,暖暖的很舒服。
听到程无漪的话,江寒春瞪大了眼睛:“半个月前?”
脸颊上的肉被搓到挤在一起,可是不管怎样摆弄,两边的脸颊肉都光洁滑嫩,一点也不像他独自生活时那样粗糙。
“我的胡子——”
“反正都是要刮的。”程无漪换了一条毛巾,开始擦江寒春的背。
“丑死了!哪有男人不长胡子!”江寒春头一次碰到这种事情,往日再怎么困难都能咬咬牙挺过去,唯独这件事,气得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。
“你到底做了什么,我的胡子怎么不长了!?”江寒春眼泪汪汪,回头质问程无漪。
程无漪有些诧异地看着他,往日想要看见他的眼泪比登天还难,如今怎么话都没说上两句就惹哭了。
看见程无漪无动于衷,江寒春觉得自己身为男性的尊严被践踏了,把程无漪手中的毛巾夺过来,狠狠扔了出去,怒吼道:“滚出去,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!”
程无漪道:“你有什么资格生我的气?”
“哈?难道还是我对不起你了?”江寒春的语气透着不可思议。
眼前的男人一派正人君子的气质,却净做一些下贱的事情,不但行为无耻,脸皮也极厚,要是当年秦皇有他,完全不需要动用民众的力量来修筑长城。
江寒春气得半死,什么也不管了,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,完全不理会程无漪的胡言乱语。
程无漪继续说道:“上次我亲你的时候,被你的胡子刮到了,真的很疼,你体谅体谅我吧,好老公。”
被子里静默了一会,突然有一只脚伸了出来,精确地踩在了程无漪的大腿上,趾尖在他的膝盖上点了点。
程无漪有些不解,没想到下一秒,那只脚就落在了自己的腰腹上,直接将自己踢到了床下。
“你个死骗子。”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冒出来,“你个死鬼都不长胡子,哪来的痛感,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!”
程无漪坐在地上,抓住了江寒春的脚,在光滑的脚背上亲了一下,说道:“有的,寒春,而且有毛发的话,手感也不好呀。”
江寒春觉得浑身一凉,伸出去的腿怎么都缩不回来,想到程无漪铺在外面的毛巾,心中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想。
被子掀开,憋得通红的脸带着惊恐,江寒春喊道:“放开!”
程无漪眨眨眼:“如果不刮掉的话,我帮你咬的时候会刮我的脸。”
江寒春忍着羞耻:“你就没帮我咬过,你这个变态,明明一直都是我!”
“刮掉了我就帮你咬了呀。”
程无漪压制江寒春的手脚易如反掌,轻轻松松便开始操作。
刚刚准备好的毛巾绑上了手腕,乱动的肢体被牢牢禁锢住,江寒春破口大骂,紧接着是一条稍窄的皮带,从口舌间缠绕,到后脑上锁死。
程无漪抱着江寒春的腰,安抚似的在他的背上轻拍了几下,说道:“别怕我,不会弄伤你的。”
江寒春感觉那处一凉,觉得人生没有了希望。
细碎的毛发窸窸窣窣地落下,连带着江寒春的心也碎了一地。
过了好一会,程无漪解开了皮带,毛巾也放了下来,把人包进了被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