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不是太懂画,到时候,麻烦精市你为我讲解讲解了。”
“呵~是我的荣幸。”
“精市。”
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,很快就步行来到了美术馆门口,检票入场。
进入到美术馆内,看着摆放的错落有致,被射线柔和地照亮的画,幸村精市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而一旁对于画作什么都不懂的羽川凌,四下环顾了一圈,感觉气氛蛮柔和宁静,令人舒适的。
很快,两人便驻足在一幅画前,看着羽川凌好奇的眼神,幸村精市往右挪了一步,凑到羽川凌耳边为他轻声介绍:“印象派强调人对外界物体的光和影的感觉和印象。
当从近处观察印象派绘画作品时,我们看到的是许多不同的色彩凌乱的点,但是当从远处观察它们时,这些点就会像七色光一样汇聚起来,给人光的感觉,达到异想不到的效果。
就像印象派画家们强调的,艺术家们对客观世界的感受和印象,而不重视牵强附会的主题。绘画给予人们的是感觉,而不是深奥的思想。
这就是我为什么会喜欢印象派的画,我喜欢画上鲜丽透明的色彩和明朗欢愉的氛围。”
羽川凌就这样深深地凝望着幸村精市,讲解到自己喜爱事物的幸村精市一双紫蓝色的眸子亮亮的,像得到了这世间最值得珍惜的宝物一般,盛满了星光。
幸村精市注意到羽川林的视线,抿唇笑了笑,带着他继续走向下一幅画作……
从美术馆出来后,羽川凌被幸村精市带到立海大网球部。
看着熟悉的大门,羽川凌满头都是问号,看了一眼一脸神秘的自家好友,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精市,我们来网球部干嘛?今天是休息日,里面又没有人。”
幸村精市看着羽川凌把本来就圆,只是被长长的睫毛拉长了的眼睛都睁圆了,里面满是疑问,把人牵到会议室门口,朝门口瞟了瞟,“凌,你进去就知道了。”
“你踩我脚了,往后挪挪……”
“嘘…嘘…小声点。”
羽川凌站在门口,心里满是好奇,脚步在门口犹豫了一下,做好后撤的准备,还是推开了门。
“砰!砰!哔——”
彩带混合着五彩缤纷的亮片在羽川凌头上炸开,纷纷落下。
“羽川凌,生日快乐!”
早早就跑到会议室忙活,布置了一早上的真田弦一郎等人手上拿着礼花筒,脸上洋溢着灿烂的微笑,齐声向羽川凌祝贺。
心里有着十万个不同设想,就是没有想起自己生日的羽川凌,人都傻了。
呆愣愣的挂着满头丝带亮片站在门口,天蓝色的眼眸中泛起水光。
在羽川凌的前世,他是一个孤儿,因为出色的网球天赋被教练发现,被教练带进训练基地培养,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日,也没有过过生日。
今世投生到父母双全,阖家幸福的家庭中也总是会遗忘自己的生日,全靠幸村精市和几位家长筹备提醒。
羽川凌身后的幸村精市,走进来拍了拍这个总是会遗忘自己生日的幼驯染,“凌,生日快乐!”
面前手里还拿着礼花筒的真田弦一郎等人,看着傻愣愣的站着,眼睛还泛水光的羽川凌七手八脚的放下手中的东西,凑上来安慰,“凌,生日快乐,生日的日子别哭啊!”
“生日就该高高兴兴才对啊piyo~”
“凌,我把我珍藏的小蛋糕分给你。”
“是啊,羽川学弟,这是学长的一点心意。”
“羽川小学弟,我保证我再也不逃训了。”
羽川凌快速眨动几下眼睛,把眼里的水光憋回去,“这是毛利前辈你说的,绝对不在逃训了。”
“啊?”
看着迅速恢复正常的羽川凌,觉得自己被欺骗了的毛利寿三郎欲哭无泪。
其他人则是默契的松了一口气,没哭就好,没哭就好。
幸村精市看着手忙脚乱的众人,也有点好笑,但唯一了解羽川凌过往的他,心中还是不自觉的涌上一股心疼。
一旁的仁王雅治不小心瞄倒幸村精市眼底的心疼,感觉被喂了一大嘴狗粮的他,突然有点痛恨自己出色的动态视力和敏锐的观察能力。
“pupina~”
满心都是狗粮的仁王雅治没注意到,在自己斜后方的角落里,柳莲二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这一幕,惊讶的睁开了眼睛。
柳莲二迅速从裤子里掏出一小本笔记本,手中拿笔动作不停飞速记下满满一页信息。
“谢谢大家。”
丸井文太闪到羽川凌背后,伸手推着人往室内走,“好啦好啦,知道凌你很感动了,快进来切蛋糕吧,我都期待了一天了。”
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,留下了那么特殊的回忆,往常表情很少,满脸淡漠的羽川凌也笑了,剧烈跳动的胸腔仿佛要爆炸一样,充盈着强烈的感动与满足。